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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生之王妃温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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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分卷阅读114

    眉眼道:“今日是你生辰日。”

    沈徹挑了挑眉, 目光扫过桌上摆着的糯糕和玉壶盛着的酒液,声音沉沉:“你不可喝酒。”

    顾温凉路出唇畔两个醉人的小梨涡, 她以手托腮, 路出一截如凝脂的玉臂,手腕上带着的镯子顺势下滑, 碰撞在一起,发出叮咚的脆响声。

    “我喝果茶就是了。”

    沈徹缓缓一笑, 捉了顾温凉的手腕将她圈到自己怀里,用脸蹭她温热的脖颈,又顺势将她放在自己大腿之上。

    这个姿势叫顾温凉有些难为情,她红了脸挣扎,却被沈徹扣得死死的,后者俯身在她耳边低喃:“那,想给本王一个什么样的生辰礼?”

    他的声音低哑得很,连带着身体的温度也跟着烫人。

    顾温凉退出他的怀抱,莞尔一笑,“自然是有的。”

    她退下去换了一身衣裳,长袖海棠色舞衣,白得发腻的手里拿着一枝桂花枝,她身形曼妙额间一点娇红,随着她缓缓移步,一股子旖旎的桂花香如约而至,袅袅婷婷忽远忽近。

    沈徹陡然黯了神色,他喉间滚动一圈,眼里有如实质的火光几乎夺眶而出,他亲自为自己斟了一杯酒,目光却不离她分毫。

    烈酒入喉,佳人在侧,沈徹只觉得再冷硬的心都要坍塌在顾温凉略羞涩的浅笑下,蜿蜒成一滩水。

    年前宫宴上她一舞动人,他高坐在皇子位上,台下的人莲步轻移,绚丽的舞姿花了所有人的眼。

    包括他。

    可那个时候,她含羞的眉目,流转的情肠,为的都是另一个人,而自己,爱而不得,入不得她的眼半分。

    今时今日,她一身红衣,眉目弯弯,乌黑的瞳孔里盛着的人只有自己。

    这样的认知叫他心头微暖,抬手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。

    凉风从窗头的缝隙里吹进来,吹起顾温凉鬓边的几缕乌发,路出她光洁的额心,也吹动了她脚踝上清脆的银铃。

    明明没有喝酒,顾温凉却有些微醺了,对面坐着的男人眉目深深不为所动,只有黝黑的眸子里时不时路出一抹极浅的笑意。

    一舞闭,顾温凉踱步到他跟前,男人呼吸渐沉,从鼻间轻轻嗯了一声,带着一丝丝蛊惑人心的意味,她突然就抚上沈徹的唇瓣。

    “这样的礼物,王爷可还喜欢?”

    她的声音如水,柔柔低低的又带着一点魅惑的意味,沈徹剑眉微皱,锐利的视线扫过她不堪一握的纤腰,声线沉哑得不像话。

    “殿前一舞已看过,不甚满意。”

    顾温凉抿了抿唇,听他这么一说,纤细的手指摩挲着他柔软的唇,不知怎么想的,勾了他的脖颈就轻吻上去。

    唇上的触感火热柔软,顾温凉傻了眼,男人泛热的呼吸喷在她细腻的脸上,她屏住呼吸不知该如何动作,偏偏沈徹身子绷得死紧,眸子黑得如同外头的天色。

    顾温凉无章法地啃噬,惹得沈徹频频吸气,一边又自觉张开了唇,任她所为。

    等她红着脸从他身旁退离,手里的桂花枝上已落了大半的花瓣,顾温凉眼波流转,用那树枝勾了沈徹的下巴。

    “那这样的礼物,王爷觉得如何?”

    沈徹喉结上下滚动一圈,眼神如狼似虎,恨不能将她整个吞进肚子里。

    跟前站着的女人,衣袖沾香,明眸皓齿,视线从上往下,越过如今越发饱满的丰盈,停在了她纤细的腰肢上。

    明明肚子里怀着他的子嗣,腰还这样细,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。

    桂花枝上掉落簌簌的花朵,鼻间萦绕的香气久久不散,沈徹张狂一笑,伸手将花枝抽出来丢到一边,站起身来抱着顾温凉就往床榻上扔,念着她肚子里的孩子,动作还算轻缓。

    “满意,本王满意得很。”他撑起身子,居高临下地望着顾温凉,后者见他的架势,面上一滞,旋即有些慌乱,“阿徹……”

    她的呢喃与猫儿无异,沈徹眼神一变,勾了她白玉小巧的下巴,道:“叫你冒来招,如今可晚了。”

    红烛摇曳,正房里的动静不减,青桃在外头守着听得面红耳赤,饶是陆嬷嬷见多识广,也有些尴尬地转了视线。

    “嬷嬷,王妃会不会伤了身子?”

    “太医说过了三月就可,王爷不会没有分寸的。”

    而正房里战事正酣,层层的床幔和着散了一地的桂花,叫人生出一些旖旎的心思来。

    顾温凉被他扣着手趴着,一波波愉悦的滋味耸动炸开,她如今越发敏感的身子哪里受得住这个?被逼得哭意尽显。

    “阿徹……呜,你……”她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,身后的男人缓了下来,轻轻咬着她的耳垂道:“乖宝不哭,我轻些。”

    顾温凉咬着唇轻嗯一声,揪着被单的手用力得有些发白,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。

    “因为钟浅离,不开心了为何不与我说?”沈徹狠声质问,语气却很轻,顾温凉别过头不答,却又拗不过他,只好道:“今日你生辰。”

    沈徹在她身后轻轻地笑,腰杆缓缓地动,顾温凉觉得眼前的烟花一朵朵炸开,炫目到她不堪承受。

    “是不是想问若是今日躺在阁里的是我,我将如何?”沈徹也不等她回答,抚了抚她散在肩背上的黑发,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笑得缱绻。

    “温凉,沈慎能为舒涣忍住的,我做不到吗?”

    “我恨不得将最好的都给你啊。”

    顾温凉本有些晕了的脑子瞬间清醒过来,却又抿了抿唇想哭得很。

    沈徹从来都是这样,强势地消除她心中每一步顾虑,哪怕再细微的情绪,也能小心翼翼照顾好。

    这是对她深情了两世的男人,最受不得的就是让她受委屈。

    顾温凉水润的眸子蒙上了一层薄雾,她低低道:“可涣丫头和沈慎……”

    沈徹皱了眉头,有些不耐地道:“虽然有些麻烦,但若他真够用心,自然是能得尝所愿的。”

    怕她不信,又接着加了一句:“就像当初我排除万难也要娶了你一样。”

    顾温凉被他说得发笑,却被他猝不及防的挺动惹得低.喘一声,她嗔怒:“你这人怎么……总是这般?”

    沈徹抚过她背部白得刺眼的细腻皮肤,隐忍的汗水滴下来,声音哑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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