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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生之王妃温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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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分卷阅读41

    闲着无事,便留意一下京中未出阁的女子,不拘身世,温顺纯良便好。”

    秦衣竹皱眉,点了点沈唯的眉心,倒也应了下来。

    “也无需忧心那许多,沈徹不日便会回京。”她眨了眨眼道。

    沈唯目光一凛,原就深幽的瞳色更见暗沉,眼也不错一下地望进秦衣竹的杏眸里。

    “温凉听了他伤重的消息便写了信,沈徹应下了。”

    沈唯凤眸直冒火光,若不是还顾念着秦衣竹在身边,早便一脚踢翻案桌了。

    他倒是有个好胞弟!自己一封封书信言辞恳切就差没求着他了,他理都不带理的,顾温凉轻轻巧巧一封信他便如此轻易应下!

    沈唯被气得胸膛不断起伏,一双尊贵的凤眸死死地大睁着,秦衣竹暗道不妙,熟稔地捧了肚子娇娇喊疼。

    他眉心一跳,一面好生哄着自己怀中不安生的皇后,一面恨恨咬牙。

    一个两个,都不是省心的玩意儿!

    秦衣竹却靠在沈唯的胸膛上,微微垂下眼睑,隔了片刻才低低地出声:“阿唯,待沈徹回来了,你便下旨叫顾温凉与卫彬和离,可好?”

    沈唯身子一僵,显然知道她话中的意思,剑眉一皱:“她可不愿意呢!忠国公夫人的名头多显赫!”

    秦衣竹听他话里带刺,忍不住捂了他眼睛数落:“我说你这人,沈徹为何回京你不知晓?”

    沈唯又是一哑,觉得自己这九五之尊做得十分不如意,被皇后日常欺负便不说了,还得不时被沈徹那混蛋气!

    心里到底还是知晓沈徹的意思,心心念念这么多年,便是被伤得遍体鳞伤也还要因为一封信燃起希望,哪里肯瞧别的人半眼呢?

    秦衣竹瞧他神色有所松动,不动声色放了个大招:“且你也知晓……当初那事,先皇也参与了的。”

    沈唯闭目,内殿暖和无比,吸进鼻腔的却净是寒冽之气,他沉沉叹了一口气,半晌才道:“到时再说吧,这事别叫母后知晓,她受不住那样的打击。”

    若是知晓了,只怕会对先皇失望到极点吧……

    秦衣竹知晓他的担心,柔柔地应下了:“我自是知晓的。”

    殿里陷入一片沉寂,秦衣竹抬眸,才发现沈唯已沉沉睡去,即使是睡梦里,都皱了眉心。

    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,感受到里头的鲜活生命,不由柔和了眉眼,蜷缩在沈唯的怀中,低低呢喃道:“陛下,我们一家人,都会好好儿的。”

    殿内燃着的烛火摇曳不止,她目光深远,心底总隐隐有不安之感。

    顾温凉会写信给沈徹,秦衣竹觉着颇为不可思议,也忘不了她离宫前的表情。

    与其说是一种从容洒脱,倒更像是做了某种决定而变得释然有余。

    沈徹不日便要回京,所为什么,他们心里明镜似的。这次无人阻拦,希望他们可以好好在一块儿,不要再折腾了。

    殿里熏着的香袅袅弥漫至空中,秦衣竹虚虚打了个哈欠,困意一阵一阵袭来,枕着沈唯的手臂睡了过去。

    梦中的京都,她与温凉站在廊桥上,沈唯与沈徹面带笑意指点山河,肆意潇洒,一如从前。

    作者有话要说: 求不要再骂女主了!后面慢慢会有所改变的。

    有人喜欢哥哥,哥哥前世今生都是幸福的,码了一章番外篇,这辈子和秦衣竹不在一起你们能接受吗?(顶锅盖遁走)

    笔芯,评论我一个一个慢慢回,骂人的就算了……

    ☆、正妻体面

    顾温凉被他圈入怀中, 听他心跳声如雷,慢慢红了脸,一双小手不知放在哪里才好。

    沈徹却是不管不顾, 抱着她蹭了又蹭, 一双凤眸中满是璀璨的笑意。

    真是不枉他涉千山万水而来, 终于得伊人如斯。

    “你怎么来江南了?”

    许久, 顾温凉才开口问道,男人清冽的淡香入了鼻腔,袅袅蜿蜒至心口处,又痒又酥。

    京都多事, 她来了江南倒是情有可说, 沈徹随着她一并来, 宫里那几位还不知怎样想呢。

    沈徹剑眉一挑, 墨黑的发丝用一根翠玉簪松松绾起, 瞧起来闲散温润,倒是与江南才子的装扮迥同。

    “子悦闹着不听管教,本王寻思着怕是想你了。”

    顾温凉瞧他说得煞有其事的样儿,清润的瞳孔沁出笑意,子悦还未满月, 哪里就记得人了?

    “沈唯怕是又被你气着了。”她轻轻眨眼, 眼里流转着诸天星辰,说出的话却是再轻柔不过的。

    沈徹闻言,摸了摸笔挺的鼻脊,满不在乎:“该做的事本王都已做了, 留在京城无味。”

    你都不在了,那个泥潭谁爱收拾谁收拾去。

    竹林里起了风,带着寒凉的温度,竹叶纷纷而下,飒飒作响,在空中划了几个圈,又飘飘然落到松软的地面上。

    顾温凉才要说话,便听沈徹开了口:“那几封信,本王瞧了。”

    她心中一凛,虚虚捏着衣裙的指尖泛了白。

    “下回再出了这等事,直接交给本王。”沈徹敛了神色,伸手抚了抚她的额心处,那里的疤痕早已消失。

    顾温凉有些别扭地偏过头去,而后才低低道:“你这性子,若是与你一说,还不得拆了将军府啊?”

    沈徹哑哑一笑,声音如雨珠自屋檐坠下:“还是温凉了解本王。”

    顾温凉理了理裙摆,见他清减不少的脸庞,坐在石凳上浅浅皱眉:“你何日里来的?现住在何处?”

    沈徹闻言,有些委屈地道:“前两日出发,昨儿个半夜里才到。”

    顾温凉听了,又是气又是觉得窝心:“赶了这样久的路,为何不稍歇两日?”

    说话间,天色慢慢阴沉下来,乌云一层层盖住了天幕,顾温凉对这样的场景已是见怪不怪,心道多半又是一场持续数天的细雨。

    沈徹眼也不抬,委屈更甚:“本王忍不住。”

    知晓你就在我身边不远处,哪里还忍得住再歇几日?

    顾温凉一愣,才消下的红霞又慢慢染上了脸颊,斜斜瞥了他一眼,似嗔非嗔:“说什么呢?”

    沈徹清朗一笑,清隽非常,一双摄人的凤目却暗沉了下去。

    他了解顾温凉,这么多年,对她的一举一动都十分上心,自从她撞了头醒过来,整个人就慢慢的变了一个样子。

    虽然性子依旧孤傲冷清,却分得清很多事情,虽一直未曾与自己解释之前为何撞墙,却也在慢慢试着信任自己,有事也知告诉他们,而不是一股脑儿憋在心底。

    这样就好,沈徹想,余生还那样长,七月大婚之后,一切尘埃落定,他做个闲散王爷,若她愿意,就陪她住在这烟雨江南。

    顾温凉自然不知他心中所想,抿了抿唇,到底还不适应这样旖旎的气氛,扯开了话题:“你准备如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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