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嘉歆的占有欲非常强。
照理说不应该这样,她又不是独生子女。
可能就像家里以前的那些保姆说的一样——她被裴嘉言惯坏了。
她的东西,别人是碰不得的。
例如那个收集本,郁婉都得经过她同意才能看。
明明里面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东西,除了那些稀奇古怪的贴纸和标签,也就只有裴嘉言帮她摘抄的疼痛文学,可她就是当个宝一样的护着。
她的东西别人不能碰。
她用过的男人,别人更不能碰。
一开始也没发现自己对裴嘉言的占有欲会那么强。
前几天还说,他迟早会找女朋友的。
他女朋友和她同时掉水里,希望他去救女朋友。
可现在和裴嘉言发生了那么多次关系,不想让他谈对象了。
看到别的女生去问裴嘉言问题都会生气——为什么非得问裴嘉言啊,这学校是没有老师吗。
尤其是郭萱萱穿着那条改短的裙子在教室后排晃悠的时候,她恨不得据了那两条大白腿。
这个想法一冒头,她都被自己的恶毒吓了一大跳。
在心里默念:郭萱萱是女菩萨,心甘情愿去造福后排男观众。
怎么可以像个恶毒的反派一样阻止主角积德行善呢,罪过罪过。
可是再一次看到那画面的时候,裴嘉歆还是问郁婉:“宝贝,你知不知道去哪儿能改校服裙子的长度啊?”
郁婉自然也看到了郭萱萱走向了裴嘉言,不解:“你改那玩意儿干嘛?回家又不用穿校服。”
——回家又不用穿校服,想诱惑裴嘉言的话,什么都不穿不就行了。
玩得再过火一点,穿情趣制服也不是不可以。
想到这,郁婉又回忆起,裴嘉言那张看着自家妹妹欲求不满的脸,斯哈斯哈。
不过,这俩人做爱时会不会有那种照镜子的感觉。
裴嘉歆也听不懂郁婉的话:“什么意思?我改校服,跟我回家穿不穿校服有关系吗?”
两个人的对话云里雾里的,谁也没懂谁,驴唇不对马嘴。
裴嘉歆不想坐以待毙了。
再不行动的话,她怕裴嘉言把持不住。
一边心想着不要哄抬猪价,一边反驳自己,裴嘉言是猪吗,他不是。
他是猪的话,自己又算什么物种?
郁婉看着裴嘉歆抢先一步往教室后排走去。
那动作之迅速,甚至赶在了郭萱萱前面先坐在了裴嘉言旁边。
——姐妹,在食堂抢食时怎么没见你这么麻利呢?
“哥,这些题我全都不会写。”裴嘉歆拿了好几张试卷通通都摊在裴嘉言面前。
郭萱萱先皱起了眉,小声埋怨:“不会写可以回家再问你哥啊……而且,这两张,上课的时候都讲过了。”
“确实讲过了,你上课时在干嘛裴嘉歆?”裴嘉言的嗓音低沉,裴嘉歆只是听他说话,就没出息地耳根一热,浮想联翩。
气氛尴尬。
“啊……是吗?我是说下面那两题。”裴嘉歆神色闪躲,伸出手随便往下指了两题。
郭萱萱柔细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那两题老师都说跳过不用做了,太简单了。”
裴嘉歆忍不住想爆发了。
裴嘉言在课桌下用膝盖顶了顶她的腿,冲郭萱萱说:“我给她讲一下,你先回去吧,快午休了。”
言下之意是别吵到要在教室里午休的同学。
郭萱萱一脸的不甘心,从这场没有硝烟的战场中撤离。
裴嘉言把试卷全都放到池毅的课桌上,看了一眼裴嘉歆,继续做题,“等会池毅回来了,让他坐在你位置上。”
“嗯。”
正午的阳光从教室窗口撒进来,照在俩人身上。
平时热辣辣的光线,此刻却让人倍感惬意和慵懒。
空气中都漂浮着浪漫清新的尘埃。
谁都没再开口说话打破这份沉静美好。
彼此心知肚明,她不是来问试题的。
裴嘉歆微眯着眼睑,小声哼着歌,“拜托你轻声重着我名字,我学着大人的语气应着你……”
偷瞄身边穿着白色校服的少年,能清晰地看到他细密的睫毛,眼角的伤疤,高挺的鼻梁,透着粉色的唇,俊冷的下颚线。
——裴嘉言,你怎么能那么好看啊。
少年像是心有感应似的,抬眼望向她,眼神专注且温柔。
裴嘉歆在那双幽深的眸子里看到自己小小的倒影,心脏忽然漏跳了一拍,呼吸一滞,随后弯起眼角冲他笑。
“我赢了。”语气轻松,懒散。
怕裴嘉言听不懂,她又说,“你这头猪,被我抬上价,想怎么报答我啊?”
裴嘉言转过头,捏紧了手中的笔,像是压抑着某种情绪,片刻后低声说,“回家伺候你。”
如果不是他勾起的唇角,裴嘉歆还真以为自己是强抢民女的村霸。
她想吻他,也这么做了。
警觉地瞟了眼周围的人。
站起身来,假装没站稳,栽到裴嘉言的身上,唇快速划过他的耳廓。
少年微微敛着眉眼,睫毛轻颤,唇抿起一弯弧度:“裴嘉歆,能不能少看点狗血剧?这招好低俗。”
“招数不在高低,有用就行。”她这么说,顺便把手按在他的裤裆上。
他硬了。
她赢了。
“你好装逼啊,学霸。”
“没有你会装,学渣。”
而后他又补了句:“一直都是你的逼在装着我。”
裴嘉歆脸一下就红了,但嘴里也不怵他:“裴老师,要不要在这给我补习?”
“有监控。回家再给你好好补补,你落下太多课了。”裴嘉言一本正经回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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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婉:我今天脖子扭得好疼,我在看什么你们都知道吧?
池毅:大冤种是谁我不说。
季星渊:他妈的,老子就这会儿没在,你们就在教室里给我搞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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