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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重生再不当小三儿(全本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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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糟蹋爸妈的钱和太姥姥的期望。”回卢上辈子的种种,白雪深觉太姥姥言之有理。“太姥姥放心,一会儿我就去买新花纸,给太姥姥换新墙纸。”

    “别只换那一块儿,把整个屋子的墙纸都换了。”难得有时间来看老太太,白玲不想老人呛呛,便拿女儿开起了玩笑。

    整间屋子的墙纸都重贴?白雪四下打量不大的一间房间,四面墙加屋顶,除去两扇窗户、一扇门,可面积也不小……

    见白雪的眼睛都眯长了,太姥姥笑着说:“甭听你妈乱说,小雪喜欢只管揭去,回头太姥姥自己再贴。”

    白雪草草地吃过饭,一溜烟地跑到镇上的供销社买了些素雅的花纸和抹酱糊的毛刷。想到既将到手的宝贝,她就忍不住心喜,连走路也一蹦一跳。

    白玲看着女儿小心地用毛刷沾清水,润湿墙上的贴纸,不住地摇头。“破邮票也值得费那功夫?”

    太姥姥看着曾外孙女小心翼翼地神秘情,心里喜欢。“有人爱金、有人爱银,我们小雪爱邮票也没啥不好!只要不是歪的、邪的,随她吧!”

    “邮票可会升值,没准备比金银都值钱,等往后我用这邮票给太姥姥买别墅。妈,你可别眼红!”白雪眼神放亮,嘴角一直挂着笑脸,手上动作却格外的轻柔。

    这可是后世价值百万的猴票!整整二十余张,满满地贴了小半面墙!

    “好!太姥姥等着住小雪的别墅。”

    “别墅?你见过吗?别野就不错了!”白玲不以为然,“到啥时候,真金白银才是好东西!是不是,姥姥?”

    太姥姥一直笑眯眯地盯着白雪看,对于白玲的话不置可否。白玲有些失望,却也没有再纠缠下去。

    踩着余晖,告别太姥姥回家时,白雪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二十余张整牌的猴票!二千多万就这么到手了!

    “你姨夫单位卖不出的旧邮票也能让你宝贝成这样?”白玲撇了撇嘴。自己的妹夫在邮局上班,工资得不多,还时不时得要买分派到头上的邮票。

    别人来看老人买水果罐头,他却送邮票!白玲最不看不惯,妹夫张小东扣扣缩缩地小家子气。连带女儿今儿个对邮票的狂热喜爱,也看着不顺眼。“又不是什么好东西!我警告你,千万别把你小姨夫的小气学会了!看着就让人恶心!”

    才得了二千多万,白雪心情极好,对老妈甩了脸色,全然没放在心上。“我可是妈妈的女儿,就是倒退一万步也学不会小气!”反倒笑眯眯地奉承起白玲。

    “死丫头,就长了一张好嘴儿!”白玲拍了拍她的头,肚子里的不愉快散了大半。未能从太姥姥嘴里套出什么,还是不免有些失望。想到老人家对女儿的痛爱,又信心满满,看来往后还得多领小雪来看老人。

    白雪不知道白玲打得什么算盘,回想上辈子,谁也没在意太姥姥墙上的猴票。直到几年后,太姥姥去世,农家小院也卖了。后来向阳镇大面积拆迁,农家小院被一座座崭新的住宅楼代替,猴票估计也没逃过葬身垃圾场的命运。

    手上有钱,心中不慌!白雪开始按步就搬得实施自己的计划。她缠着白玲给她找来初中、高中的文科类教材,每日早起开始背书。

    对于白雪突然好学上劲,白玲没赞许,也没反对。只是淡淡地叮嘱了一句。“注意保护视力,别念成四眼!美女可没戴眼镜的。”

    母女各行其是,白雪忙着背书、学声乐;白玲除了上班,就好打麻将,不是到别人家打,就是招呼朋友来家里玩。

    白雪眼中猥琐的林伯文也来过几次,看着还是平常道貌岸然的德行,和她碰面也还是一副慈祥长辈的样子,差点儿没让她把隔夜饭吐了来。

    白雪的暑假过了大半,爸爸王成文终于结束进修回来了。

    “爸爸!”

    见到年轻三十岁的爸爸,白雪愣住了。原来爸爸年轻时也曾如此帅气儒雅,谁会想到,三十年后会成为一个干瘦、有些驼背的老头?

    “看到爸爸,傻了?”王成文见到自己的宝贝闺女,稀罕地一把把女儿抱起来,亲了亲。“想爸爸没?”

    “想了!”紧紧地抱住老爸的脖子,白雪忽然感觉鼻腔酸涩,很想哭。细想老爸的一生,她心里压抑不住的委屈,为他窝囊的大半生委屈,她恨不能立时就让他与老妈离婚,远离带给他无限痛苦的坏女人,既使那女人是她妈妈。

    “看爸爸给你买什么了?”王成文放下女儿,拿出早就给女儿买好的连衣裙,讨好得在她面前展开。“漂亮不?喜欢吗?”

    “喜欢!”白雪抹去眼角的泪水,笑着接过裙子在身上比了比。老爸脸上有女万事足的幸福,让她有了个最新的想法——让老爸和妈妈离婚!

    5导火索

    王成文出身农村,家中长子,下面有四个弟妹。十八岁当兵,为了供下面的弟妹上学读书,一直到二十五岁才经人介绍和白玲结了婚。

    当时白玲已是江城煤炭局的正式工人,是城市户口,吃上了皇粮。王成文只不过是个农村出来的穷当兵的,家中负担又重,白玲算是下嫁。结婚后,他们就开始两地分居,直到白雪七岁时,他才转业回了地方。

    白雪懂事后,看过日本电视剧《血疑》,再联想老妈的作派,一度怀疑过自己的身世和血缘。幻想着自己出色的亲生父母,终有一日后找到她,带她离开不堪的现实。到后来科技进步了,她也想过偷偷地去做dna。可看要为自己操劳了半辈子的父亲,最后又放弃了这种想法。

    是与不是,都已经不重要,来不及了!她享受了他给予的父爱,他便是她的父亲,她会孝敬他一辈子。

    父亲王成文似乎在白玲面前,总是不自觉地矮上一头,事事顺着她。白雪原来以为是因为奶奶家条件差,叔叔和姑姑的工作又都是老妈帮着安排的。

    直到许多年后,白玲养了一条雄京巴狗,想到让他配种生仔儿,却一直没配上。白雪偶尔听她边踢狗,边骂:“什么人养什么狗,一样的没种!”

    白雪这才想起王成文参加过边境自卫战,立过三等功,难道是那时战争创伤?原来一切想不通的结,隐约有了答案。

    纵然如此,白雪也不让父亲再生活在老妈的控制下,想让他有机会争取自己的幸福,而不是怯懦懦、窝囊的一辈子。

    可这时人的观念还很老旧,离婚几乎和离经逆道划等号,而让父母离婚的孩子,估计离被送进疯人院不远了。

    如何挑起战争导火索,白雪苦思了许久,无意打开抽屉时,找到了最佳选择。

    王成文下班买菜回家,正打算给女儿切熟食,准备晚饭时,却现桌上已摆好了现成的饭菜。一看就知道,是从饭馆里点的外卖。

    “小雪,这菜是谁买的?”看着色香味都不错,他笑着偷嘴,夹了块地三鲜。“嗯,味不错!是街口那家买的吧?”

    “爸,味道不错吧?”白雪笑眯眯地端上碗筷、米饭,“爸,快洗手吃饭。”

    王成文肚子正饿,洗手端碗,夹菜吃饭。“你妈给你留饭钱了?”白玲时常不回来吃饭,就会给女儿留买饭钱。

    “不是!”白雪强装着笑脸,夹起菜吃得很香,胃里却不住地恶心。“是林伯伯给的。”

    王成文的筷子一顿,“哪个林伯伯?”

    “经常来家打麻将的那个林伯伯,四十多岁的那个!”白雪一副天真的模样,“足足给了一百二十多块呢!”

    “一百二十块?”王成文在心里划了个狐,“啥时候,因为啥?”

    “前几天……我睡午觉醒来时,林伯伯正在床前站着……手按在我胸口……”王成文的面色涨得通红,在他的怒目中,白雪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放下手上的碗筷,低头不语。

    王成文的肺都快气炸了,气恼地瞪着女儿,咬牙切齿:“他还说什么了?”

    “女孩子要从小注意身材,内衣不要穿得太紧……不利于育……”

    “混蛋——”哗啦啦,他把桌子掀了,盘碗菜撒了一地。

    看着如惊弓之鸟的女儿,又气恼又心痛。“小雪……你都十三岁了,是大姑娘了……”犹豫半天,他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。“唉……你是大姑娘了,再不能让人随便进你的屋、碰你……记下了?”

    听着他苦涩的声音,白雪红着眼睛,死死咬着嘴唇,点了点头。“嗯……”

    父女草草吃了几口,白雪躲进自已的屋子,王成文则坐在屋子里抽着烟,屋子里没有点灯,一点红亮间或在黑暗中显现。

    “这么大的烟味?不是不让你在屋子里抽烟吗?还不点灯……”晚归的白玲皱着鼻子进门,报怨地打开灯,却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。“这是怎么了?你喝酒撒酒疯了?”

    “你干的好事!”王成文将一直攥在手心钞票扔到她脸上。“因为这点破钱,你就把女儿给卖了?”

    成团的纸币正打在她脸上,“你耍什么疯,谁卖女儿了?”

    “道貌岸然的林伯文!禽兽不如!小雪才多大,他……”丑事是旁人干的,可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“他要再起坏心,老子跟他拼命!别再把乱七八糟的人往家领!”

    “林伯文把小雪怎么了?”白玲瞪着王成文,只见他用白眼剜她,却不说话,急得她冲进里屋,拉起女儿不停地问。“小雪,他怎么你了?说话呀!”

    “他摸……摸我胸口了……”

    “其他的呢?他还做什么了……”白玲心急火燎,“快说呀!”

    “这还不是大事?还想他干什么?”王成文恼火的走进屋子,一把将白玲拉出屋子,关上房门。

    “听你那意思,还嫌不够是吧?是不是还盼着再有点儿别的事?你还是不是个当妈的?你能不能盼咱闺女点好儿?”

    “我怎么不盼她好了……”

    听着门外的争吵声,白雪长长地吁了一声。终于把第一把火点着了,不过想要让他们离婚,这仅仅是个开始。伴着吵嘴声,她却睡得格外安稳。

    王成文和白玲陷入了冷战,两人在白雪再不争吵,却又互不理睬,不到必须,几乎互不讲话。白雪并没有感到一点点的不适应,反倒过得怡然自得,仿佛一点没看到二人的异样。

    白玲也暗恼林伯文,不过却也没去质问。问了也是白问,还会白白得罪人,仅凭一个孩子的话,当不得真!不如继续装傻,待到关键的时候再……

    她倒是想清楚了,白雪还得加强教育,不能让她白白让人占了便宜。早一点儿让她明白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儿,对她以后有绝对的好处!

    女人最大的本事,就是抓住男人,不懂男人的女人白活一世!别没相当的筹码,不能轻易得就把自己交待了!

    王成文对白雪的事愈加上心,恨不能时刻守在女儿身边,甚至生出教女儿防身术的念头。不过看着她纤细的四肢、身体,又怕女儿受苦、受累。只能不断地念叨男女有别,加强她的防人之心。

    在父母两种不同的观念更新中,白雪终于迎来了小学六年级第一学期的开学日。

    6记忆中的烂草

    站在民主小学的校门口,白雪怔忡了一会儿。这不只是她的母校,还是他儿子的母校,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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